还有什么好问的?容隽说,事实还不够清楚吗?是他先向小姨提出的离婚,是他搭上了栢柔丽他根(gēn )本就是自尊自大过了头,索性开始自暴自弃了。总之现在小姨解脱了,你不用担心了(le )。
乔唯一对此很担心,给沈峤发了很多条信息,只是如实陈述谢婉筠的每日状况让他知晓。
我刚刚去过小姨家。乔唯一说,家里没有人,两个孩子也不在
不了。谢婉筠说,我就在家里住,住这么多(duō )年了,什么都习惯了,没什么不好的。
乔唯一又在他怀中靠了片刻,才将他推进卫生(shēng )间去洗澡。
她点到即止,只说这么点,或许心里还想拿自己出来做类比,却始终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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